陆湛伸出手，抚上她的面容，唇动了动，没有能出声。

她抱着他，将脸贴着他的面颊，即使他现在不英俊了，即使他的腿废了，在她的心里，他还是那个干净到极致的男人。

“不要离开我，陆哥哥。”她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他的面孔上，他心碎地闭上眼，“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还没有看着孩子出生呢！”

他拼尽全力抬起头，眷恋地看着她的脸，颤着声：“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是我的娃娃！水晶，原谅我一次一次的伤害！好吗？”

她哭得不能自已，“不要说了，陆哥哥！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固执，你不会这样！”

他仰着头，小心地替她擦干净眼泪，“不要哭了，哭了不好看了！”

那么多年前，他也是这么说的。

她怎么会错认的？是她的错，如果一开始的时候，她没有将秦沛当成是他，那么后来也不会有这么多的误会，而她竟然一直不相信他是爱着她的。

他爱她，比谁都爱她！

他是多么有自尊的一个男人，为了她竟然牺牲了自己的腿…以后…她甚至不敢去想以后！

“水晶，能说一次爱我吗？”他的眼里有着渴盼，直直地望住她。

水晶将脸贴得更紧，尔后蓦地低头吻住他干涩的唇，一再地在上面辗磨着，直到上面有了一点血色。

“我爱你！一开始就爱上你了。”她说一个字就吻他一下，只是，一短短的一会儿，又怎么能道得尽她所有的爱。

陆湛呼出一口气，腿很痛，但又似没有知觉。

他知道他废了，不光是腿，还有被幸田踢的男性也疼得厉害。

他摸着她带泪的脸，“这辈子，我不能给你幸福了！”

水晶摇着头，“不会的，我们会幸福的。”

他淡淡一笑，“听我说，你出去后，去找秦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