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但是记忆力却很好，再加上现在神魂凝就，过往种种，只要看过一遍便能回忆出来，自然识得这是柳永的西江月。

再仔细一看，那屏风上写着的古字，岂不就是这首西江月？

“公子果然来自宋国吗？”

红袖默然，轻语问道。

杨凡一怔，转而就反应了过来：“宋国早亡，如今已经过去千余年了。”

他感叹一声，那粉红宫装女子却是一怔，轻泣起来：“千年过去，不知柳郎今昔何在？**妾无比想念，只可惜，不能再见他一面。”

杨凡再一次默然，这女子的声，琴，酒，香，情，就像是一张大网，将他束缚，根本不能挣脱。

剑二等人，他早已经看不见了，这里的空间，虽然依旧在雅间，但是似虚实幻，让人捉摸不定，甚至感应不到一点灵气。

那女子如泣如诉，诉说着自己跟柳永的故事，一声声，引得杨凡不自觉的就想入了迷去。

这让杨凡很是不安，但内心却不忍打破，想要倾听下去。

就这般，他一直坚守本心，又一路听了下来。

直到女子不再说话。

“你是望月狐族？”

杨凡这才开口问道。

红袖此刻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杨凡点了点头：“公子来自小女子故乡，不知如今故乡是何番模样？”

“历宋之后，又有蒙元，明清三朝，华夏子民，历经苦难，如今却是一大盛世，百姓愈十余万万，粮食充足，不用再担心饥荒之年。”

杨凡如实的说道，确实，当今地球，相对于古时，已经有了极大的进步，虽然依旧有一些弊病，但是比起饥荒之年，分子易食，又或者土地兼并严重，官僚搜刮乡邻的古代，已经好了太多，至少现在的贪官不会夺民之根本，不会像强盗一样，草菅人命。

红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