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的样子,那是狗仗人势对普通群众的时候,现在碰到硬茬了,就变得比绵羊还绵了,马上掏出钥匙将江霆铭松绑。
“老江,你沒大事儿吧。”叶飞关心地问道。
“沒事儿,死不了。”江霆铭看到叶飞來了,马上來了精神,除了脸被打的跟猪头一般之外,竟然精神头十足,哪里还像刚遭受虐待的样子。
“你们,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杨水花看着这些黑洞洞的枪口,顿时腿就软了,但是现在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所以壮了壮胆子指着叶飞和关超说道,但是声音确实不大,而且有点打颤。
“我是干什么的,刚刚你不是还说要钉死我吗?我就是叶飞。”
“什么,你就是叶飞,这怎么可能。”杨水花一直以为江霆铭的老大应该是一个披着风衣,叼着雪茄,留着大胡子的家伙,怎么看眼前这个叶飞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怎么会是黑道大哥,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來。
当她确定了眼前的人,真的是江霆铭老大的时候,反倒乐了,以她的智商,毛头小子就代表着好欺负,好忽悠,容易勾搭,所以先是板起來面孔,说道:“你们这样强行闯进來带人,属于干涉公安机关办案,我可以去法院起诉你们,你们还是快快撤退,我也不为难你们,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私下交流。”说完还向叶飞抛了个媚眼。
叶飞可对这样的公厕式女人一点兴趣都沒有,直接说道:“好一个妨碍公安机关办案,咱们就來个公开审判,來啊!都给我带下楼去。”
当士兵们压着杨水花和协警们來到楼下院子里面的时候,那个被诬陷的女孩筑娟娟也被另几个士兵们在一间审讯室找到,带了下來。
此时的女孩已经是精神有些萎靡,一双大眼睛毫无神采,看來心理和身体创伤很深,这辈子都会因为这件事情有阴影了,此时她正被自己的家人扶着,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