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交给了老夫,又想从老夫手里索要回去,这未免有些太不地道了。”
汪芷没说话,然后刘棉花动之以情:“你没了靠山,暂时肯定要失势,能给方应物提供多大助力?现在是你需要方应物支撑,而不是方应物需要你协助。
而老夫不同,根基比你稳定。不存在没了靠山就元气大伤的问题。如果熬过这道关口不被罢黜,对朝政影响力仍然远比你强,自然可以帮到方应物,也能帮到你,这才是对大家都好的选择。”
汪芷仍然没有说话,然后刘棉花镇之以威,“把柄是需要人来操作的,操作的人力量越大,把柄的威力也就越大。以你如今的力量。并不能将万安密疏发挥出最大的效用,在你手里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浪费,你若坚持自行其是,那时很不负责任的行为。”
这次汪芷终于开口了:“刘阁老你搞错了。并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方应物打算怎么样。另外,先前我对万安密疏很无所谓。让与你也无妨,但是你的态度让我很不高兴。所以请你将这些密疏还给我。该如何处置再与你无关了。”
刘棉花自觉占了上风,断然拒绝道:“这不可能!”
汪芷侧头问方应物:“你怎么看?”
方应物很不负责任的答道:“此事难以两全。你们两人自行决定。”
汪芷冷哼一声,“你今天早朝所言,都是屁话么?”
不过她并没有恼怒,回过头来对刘棉花淡淡的说:“我在宫中整理密疏,搜罗到这一匣不堪入目密疏,绝大多数都是万安的,但也有几封是你的。”
“那又怎样?”刘棉花反问道。他猜测汪芷是想拿自己的密疏说事,但是汪芷先前已经将一匣子密疏送到自己这里,还能拿什么来要挟自己?
“不怎么样。”汪芷平静的说:“我只是从中抽出两封密疏留在手里,似乎还都是你的著作。”
什么?刘棉花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