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全拜托你了!”陶仁显大喜过望,握着姜思文的手使劲的摇晃了两下,坚持要他付这次茶餐厅的消费,姜思文岂能让他掏钱?一边念叨着秦帅你别得意,早晚有拉清单的一天,一边对收银台的小姑娘道:“开张发.票.”
“写什么项目呢?”
“急诊科,餐饮费。”
两人愉快的在茶餐厅门口分手,约定次日一早八点之前,便在市医院大门口见面。
很快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姜思文连早餐都没吃,就驱车来到市医院,刚走进大院,便看到陶仁显已经在门诊大厅的门口等着了,这次不是陶仁显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一个肩膀上架着长枪短炮的摄影师。
“你总算来了!我都等了半个小时了!”陶仁显笑着迎了上来。
疑难杂症科里,秦帅把着一个患者的脉搏,时不时的和冷霜霜交换一下意见。
从这一点来说,秦帅和冷霜霜是一类人。
平时的冷霜霜冷冰冰的一派闲人莫近的模样,一旦接触病人的时候,便春风化雨和蔼可亲。
而平时的秦帅则嘻嘻哈哈没个正行,但一旦接触病人的时候,那凝重的神色,连冷霜霜都不得不表示佩服。
诊断完毕,秦帅在冷霜霜开具的处方上面,划掉了一味“五味子”,添上了一味“丹参”。
冷霜霜凝神片刻,暗自点头,“好!这个改变,比我的方子更加切合病情……”
两人就患者的病情,商量了五六分钟的样子,才开具了一个正式的处方。
“谢谢秦医生,谢谢冷医生!”患者拿着处方,千恩万谢退了出去。
冷霜霜手里捏着一支钢笔,在指尖转来转去。
她的目光停留在秦帅的手指上。
秦帅手里也捏着一支笔,相比之下,秦帅手里的笔比冷霜霜的派克金笔,价钱差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但冷霜霜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