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却发现我根本联系不上夏婉玉,我让王颖丽帮忙联系夏婉玉,王颖丽也说自己联系不上,我有些着急,甚至都想要飞到荷兰去找夏婉玉,彻夜未眠,站在书房里面來回走动抽烟,这件事情來的突然,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将我的计划全部打乱,不但让我立于危险之地,更连累了夏婉玉。
我甚至都在想,夏婉玉会不会在荷兰遇到危险,烟蒂一只接着一只在我手上燃烧,桌子上的烟灰缸已经被堆满,嗓子眼像是有团火在燃烧,咔咔的咳嗽,茶杯里面的水也沒有断过,天快黎明的时候,我手里夹着香烟,端着茶杯,烟蒂在慢慢燃烧,升腾起的烟雾在我眼前弥漫,我站在烟雾中,转身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面。
拿起电话拨打老三的电话,让老三立马赶往澳洲,调查清楚铁矿的事情,顺便再去调查这个什么国际勘探协会到底是什么东西,老三什么也沒有说,只说了一个字:“行。”
老三刚要挂断电话,我嘴唇颤动两下,下意识对老三说:“小楠的预产期跟玲儿一样,如果小楠生个女儿,就嫁给玲儿的儿子,如果小楠生个儿子,就娶了玲儿的女儿,咱们两家,应该定个娃娃亲,指腹为婚。”
老三犹豫一下,傻乎乎的说:“成。”
“辛苦了。”我郑重的对老三说。
老三停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挂断老三的电话之后,我拿起电话联系刘计洋,让刘计洋着手将公司分拆成几个公司,刘计洋并沒有问什么,而是照做,我必须要有两手准备,一手是主动出击,一手是被动防御,这次的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何绍肯定不是赵小年这样以和为贵的人,他就好像是一只狼,比安娜与向北风更恐怖,也更有思想。
……
拆分公司并非易事,需要由上到下将公司的股份以及身份全部转变,两天后刘计洋将一份计划书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在刘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