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会,妈妈肯定也会。
我笑着说:“爸你问这个干嘛。”
父亲叹口气说:“婉玉是不是带着天天出国。”
我心中咯噔一下,父亲说:“郝仁,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怔在原地,心中有些焦急,父亲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七上八下的,父亲说:“那本书,我们也听人说罢了。”
我心中更惊讶,也更自责。
父亲不再说我,而是叹口气说:“人生难免为难些,爸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经历什么,但爸只要你答应,离开晓青,你不能再离开婉玉,今年春节,带她回來。”
我点点头,轻轻嗯一声,父亲说:“去忙吧。”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迟迟不见父亲放下电话,我知道父亲在等着我放下,往常我肯定会毫不留情放下,可今天我却有点想听父亲的声音,几分钟之后,父亲在电话里说:“咋还在呢。”
我说:“想听您的声音。”
电话那边突然传來低声的哭声。
是母亲。
父亲的声音也突然变小,在母亲的耳旁说:“你哭啥子,儿子又不是不回來。”
“听他在外面受罪,我心疼。”母亲着急的说道。
在电话这边的我不知作何感想,一天一夜又一天未睡,却突然感觉心中很畅快,被感动带动起來的畅快,我叹口气,在电话这边说:“妈,春节我就回。”
“嗯。”老妈重重嗯一声。
又跟父母在电话里聊一会儿,父母刚要放下电话,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我记得有年我回家,村子里的老乡带來一个孩子,这孩子声称自己写本叫什么曰子,笔名我记得非常清楚,叫两个大馒头。
难道。
等等。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我赶紧问老妈:“妈,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