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红提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张玲吃过之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撒娇一样问:“还有沒有。”
夏婉玉在她的鼻头上点了一下说:“沒有了,一次不能吃那么多,等下吃晚饭,吃过晚饭再吃别的水果。”
张玲点了点头,侧过身抱着夏婉玉的腰,深吸一口气躺在夏婉玉的怀里,坏坏的说了一句:“婉玉妈妈,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叫你奶奶,还是阿姨。”
“啊。”夏婉玉有些惊讶,在她的头上弹了一下,轻笑着说:“不许胡说。”
张玲吃痛,捂着脑袋。
张玲嘻嘻一笑,抱紧夏婉玉说:“就叫大妈好了,哼哼。”
夏婉玉沒回答,张玲沒有再说话,其实夏婉玉根本沒有将张玲的话放到心上,张玲猜的很对,她对张玲从未有过恨意,而且她也不认为这件事是张玲的错,夏婉玉的心看的很开,她知道这件事的错有两个方面,第一就是她自己,当年是她自己将张玲推到我身边的,所以时至今曰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第二,夏婉玉明白,一把巴掌拍不响,男人喝酒如果真喝到醉的不能动弹,是绝对不可能有力气做那事的,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她永远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