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跑,可他却拽着我,将我摁倒在床上,脱下我的校服,脱下我的裤子,用手分开我的双腿,强行要我的身体,那感觉很疼,我哭着挣扎,可她却锁住我的双手,用衣服塞到我的嘴里,不让我乱叫,这就是我父亲对我做的事,你说人生是不是很变幻莫测,让人压抑到不能呼吸。”
我转头看着马晓丹,想要伸手去抱她。
马晓丹却往后缩着说:“别管我,我坐会儿就好。”
我沒有说话,隔着窗户将那瓶酒丢出去,酒精只能让人沉醉,让人忘却现实的苦涩与压抑,可现实永远是现实,摆在眼前逃不开,除非死,不然别无他选,我跟马晓丹并肩坐在落地窗前的地上,许久之后马晓丹对我说:“郝仁,我想离开你。”——
PS:现在在郑州,今天会补上昨天的更新,馒头的每个月交稿是二十号,这个月馒头必须要交二十万字,下面几天馒头会疯狂码字,攒稿子的同时多更新回报大家,感谢每一位支持馒头的亲们,希望馒头这次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