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即便是拿到钥匙,以一人之力也不能出去,这里就好像是一座深渊一样,让人在黑暗中享受这里的一切。
我苦笑着,并未去叫木木。
这段时间來,我恨过她。
当我自己一个人呆在黑暗的空间中,不知道未來会是什么样的时候,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让我的精神变的像眼睛一样脆弱,可是此时看到木木,我却并未骂她,而是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她并不转过來,而是默默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鬼使神差的走上去,转过木木的身体,看着她的脸,她脸上的刘海很长,足到眼角的位置,近距离看着她,我发现在她的刘海下面,在她眼睛后方太阳穴的位置上面,有一个像蜈蚣一样的疤痕,原本一张清纯白净的脸颊,在这道疤痕的映照之下,显得成熟许多。
我并未问她这道疤痕是怎么來的,而是将她抱在怀里,她含着泪水。
我对她说:“都不容易。”
木木并未跟我说任何有关这个事儿的进程,她只是告诉我,我可能还要在这里面过上一段时间,而她,则要去澳洲,如果这次去澳洲还会回來,那就证明她这一辈子,也就不可能再有任何可能。
她说的很玄乎,我听不太懂。
可是看着她的眼睛,我也知道。
她过的并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