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姓最小的是那些资本家,资本家唯利是图,杀了你们他们也拿不到钱财,所以可能姓最小,但是他们也有可能,防人之心不可无,可能姓差不多的是俄特工局,我了解过,他们那里的易容术最先进,他们杀人可能是因为婉玉得罪他们,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比如,混淆视听。”
我皱着眉头问:“那可能姓最大的呢。”
这时锅滚了,王颖丽边下面边说:“你认为呢。”
我犹豫了一下,颤栗着说:“木木。”
王颖丽失笑着说:“错了,她不管怎么说,都重情重义,夏婉玉将资产卖给她的干脆,她也不可能再杀夏婉玉的左膀右臂,但是,木木背后的人,却最有可能。”
“木木的父亲。”我诧异的问。
王颖丽转过头,看着我问:“如果你女儿喜欢一个男人,你会将这个男人杀了吗。”
“……不会。”我憋屈的说。
“那不就得了。”王颖丽白了我一眼。
“我……”我有些无语的问:“不是木木的父亲,那木木背后的人,怎么成了可能姓最大的人。”
王颖丽叹了口气说:“利益纠纷,任何党派,都不可能如钢板一块,一个小小的办公室都能烽烟四起,更何况是一个泱泱大国呢,有人可能要拿你开刀,但是这并不准确,也有可能是俄方的一次混淆视听,故意让你怀疑别人,而且事情或许并不会这么简单,如果有可能的话,或许别人也会窥觎夏婉玉手中的财产,你可以想一下,如果你以及夏婉玉的团队人死了的话,哪个人得到的利益最多,那么他的可能姓就最大。”
王颖丽的话让我怔在原地。
唯利是图,的确,杀了我们别人如果得不到什么,那肯定不会这么做,但是杀了我们能够得到利益,我思考了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夏婉玉的财产全部由电脑托管,在世界各地都有,别说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