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玉沉思了好久,这才盈盈一笑,眯着眼睛问我:“她输了。”
“输了。”
夏婉玉面带笑意,看着我玩味的说:“她输了先手,却赢了后手。”
仅仅是一句话,我的内心就被夏婉玉洞破,她的智慧,并不仅限于经商,在情场照样适用,或许她曾经在澳洲写给我的几封信,写的几首诗,都属于她智慧中的一部分,腾挪博弈,勾心斗角,她的智慧就像是一层面纱,我永远都揭不开。
出院以來,我自然不会每天都闲着沒事做,那样我可就真成了夏婉玉红帐下的“二爷”,自从上次马晓丹受伤之后,我一直在跟老三学习搏斗术,我们两个每天都去一个拳击训练中心练两个小时,老三教我的都是真招子,绝对不玩虚的,像太极那种虚头巴脑的观赏姓功夫,老三才不教我。
除此之外,每周五我们两个都会去位于徐汇有军方背景的射击场练枪,从手枪到机枪,再到巴雷特狙击,我都有涉猎,自从上次之后,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不变强一点,那就跟废物沒啥区别,这个变强,不单单指的是权利金钱方面,更指的是拳头肌肉方面。
除了固定的搏斗和枪法训练之外,我每天早上六点钟起床,跑一个半小时的步,恢复体能,晚上睡觉之前,在别墅的健身房内,练习哑铃和举重,几天下來,夏婉玉睡觉的时候都捏着鼻子说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我眉头一皱问她那是什么味道,夏婉玉说:“汗臭味儿。”
我:“……”
……
九月底,十一国庆节的时候,虹桥机场迎來了一位古怪的客人,这位客人坐的是头等舱,拿着的手机却是八个喇叭的金利來跑马灯镶金边手机,说话有一股烩面味儿,张嘴就是俺,坐飞机还不知道关手机,被空姐提示,这才骂骂咧咧的关了手机。
而且为人十分下流,见空姐身段好,竟然一巴掌打在空姐的翘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