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道:“你是皇帝,还特么不是大宋的皇帝,这种事儿还用问我。”
“我....”
“我还不问了呢!”耶律洪基那股子只对唐奕的无名之火又来了。
“反正要见祖宗去了,知道错在哪儿又有何用!?”
站起来把酒坛里的剩酒一股脑倒在火堆之,腾的一声,火势窜起五尺,映得二人脸色通红。
“酒喝完了,该动刀了!”
唐奕也是无语,我特么也没搓你的火儿,你急什么?
“且慢!”
站起身形,“这么去了,甘心吗?”
“......”耶律洪基乍然怔住,缓缓敛去怒意平静下来。
“甘心.....”
直视唐奕,“真的甘心!”
“与贤弟争斗二十余载,乃洪基平生之大幸!”
“今得子浩送别,亦是感激。”
“此生......无憾!”
“啧啧啧....”唐奕听的直咧嘴。
再配耶律洪基那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表情,怎么早没发现,这货还有点“青”的潜质呢?
“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得有多想不开,一心要死我手里!?”
探手入怀,把一轴锦书扔到耶律洪基怀里。
“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自己选吧!”
“呵...”只见耶律洪基苦笑一声,一点意外之色也没有。
随意摊开锦书,借着火光一看,果然,南朝官家赵曙的亲笔招降。
且条件优厚,不但是世袭亲王爵位,留守大定,掌管原大辽疆域,而且兵权南朝也只收八部族兵,皮室军依旧由他掌管,可以说诱人至极。
抬眼看唐奕,“这是你帮为兄争取来的吧?”
正常的君王对于一个降君绝不敢这么放手放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