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伙还不通人情。
你说一个解试,差不多就得了呗,只要基础不差,略有文采的,就取了,左右还有会试火炼真金。
可是,老包不。
他觉得,国考这是朝廷的一等大事,马虎不得,一定要考出真材实学。
于是......
开封这一科取解悲剧了,考题那叫一个难啊,绝大多数考生看到题目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有参加过几科国考的儒生无不哀嚎,这取解的题目,比往科会考还难。
这可如何是好?心慌之下,笔都拿不稳了。
其实,他们这么紧张完全没有必要。也不想想,解额是固定的,说不好听的,就算所有人一题不答,也得在白卷里挑出二百三十一额。
紧张个屁啊?你不会,大家都不会。
老包的用意只是让这些儒生认清自己,谦虚应考,将来做官也好脚踏实地。
......
酉时一到,准时收卷,一众儒生无不垂头丧气地出了贡院。
出来第一件事儿,就是三三两两聚于一处,议论起考题来。
有人抱怨道:“夫之大国,不尊大,不言小,不专武,亦不忘兵。文以辅政,武备于边。是为上国也。然,何以民?”
“这这,这是殿试才会考的大策大论,怎么取个解也论大道?”
“难......太难了!”
而有的人连题目都没弄懂,“这个‘何以民’,到底是民当何为?还是君王将相何为治民啊?”
“完了,完了,这哪是我等末学能答的题?今科取解,开封一地必是尸横遍野了。”
“依学生之见,除了经义、诗赋,策论共六题。能答上三题者,大概就可进会试了。”
“三题?”有人瞪着眼珠子。“能解两题,必中无疑!”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