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地,他才一点一点地理解了这是一种什么心态。
青楼文化,一直延续到民国之后才慢慢消亡。为什么?
因为,它失去了原本滋生的土壤。
症结,就在华夏几千年的传统礼法之上包办婚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汉人要写在律法里的规矩。
上到皇天贵胄,下到升斗小民,谁也别想对自己的“爱情”做主。别管你是谁,谁想做自己的主,谁就是找抽。
就连唐奕这个骨子里就刻着现代思维的后来人,也不得不屈服在“包办”的淫威之下。
所以,青楼成了文人们唯一品尝“自由恋爱”的土壤。
这里挥洒的不仅仅是**和占有,还有爱情最本质的东西。
青楼在大宋的存在,是扭曲的,即被排除在世风之外,又被最“讲礼说法”的士大夫趋之若骛。
是以,这些个艳姐儿们都被惯坏了,口味一个比一个刁,而且越是出名的越刁。
引用着名“启蒙”读物《金瓶梅》中,西门大官人的一句话来解释下,怎么才成泡到这样的女人
“潘、驴、邓、小、闲。”
潘潘安的潘,意为,要有潘安之貌;
驴呃......隐晦点说就是:那话儿要像驴子一样强壮(一点都不隐晦);
邓像邓通一样有钱;
小得花小心思,懂得小浪漫;
闲最后,还得有闲工夫。
上面几条要都具备了才行。
当然,这只是常态,不是没有特例。
柳师父要是活着,横扫大宋一切青楼香阁。
范师父要是出马,不说生扑,但也没谁敢跟范仲淹拿架子,名气在那摆着。
再比如,苏子瞻......这位的魅力值直逼柳七公,应该也没有他敲不开的妓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