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通济渠;三就是宋辽大道。
这三件事儿,都是烧钱的大事,唐奕就算想干点什么,也没有那个精力。
再说,江淮囤案也是十分简单。江宁、苏扬都是财务自主,这里面根本找不到曹家的影子,最多牵扯一点张晋文,还是极为有限,所有的罪责都指向了马安良。
要是真放开了查,曹家最多有监管不利的责任。反倒轻松不少。
可是,让唐奕有些意外的是,他们查来查去,目的似乎不在华联。
起初,唐奕还觉得,赵允让是不是发现了他是假拆分,要借机进一步的打垮自己。
可是,一段时间下来,众人发现,他们的真正目的可能是曹家!
开始还没什么,三司出了几个笔吏,把华联的账目仔仔细细像模像样儿地查了一个底掉,彻底坐实了华联囤积丝茶的罪名。
这是事实,曹家也好,唐奕也罢,皆是无可辩驳。
可是,让唐奕看出不对劲的地方是,囤丝茶是坐实了,但是,这个罪责是马安良的,还是曹家本身的,却一直没有一个定论,公诸于众的奏报也刻意地模糊了这里面的问题。
“他们在等什么?”唐奕有点想不明白。
要么就是把黑的说成白的,彻底把罪名安到曹佾身上;要么就实事求事,严办马安良。这么拖着就只有一个可能了,等着事情发酵。
悬而不决,自然就会有自持正义的朝臣抓着不放。
只要有人抓着不放,朝上就得议了再议。而议来议去,大家就一定要站队,然后......表明立场。
看来,赵允让这是在憋大招。
......
这段时间,曹佾是焦头烂额,门都不敢出,自请罪责的奏折就上了十来道。
他现在有点像前一段时间的贾昌朝,就那么悬着你,难受你,咯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