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唐奕无声摇头,冷眼看着贾昌朝,时间有限,没工夫和他绕圈子。
“奕只问两个问题!”
“回答我两个问题,明日就会有中旨下来,升太尉,去楚州养老。”、
“......”
贾昌朝一怔,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赵祯终还是一个圣主仁君,到了这个地步,还能给贾昌朝一个体面。
但是,有的问题真的不能说,特别是说给唐子浩和赵祯。
“若我不答呢?”
唐奕笑了,“相公不用着急拒绝。可还记得,之前在回山休政殿,奕对韩稚圭说过的话?”
“你,你什么意思!?”
休政殿上,唐奕曾狂妄地对韩琦说,三个月让他家里揭不开锅!
“没什么意思,派到真定的人起码也得三四个月才会传回信儿来,到时再谈也不迟。”
“你!!”
贾昌朝瞬间全身紧绷。
“你卑鄙!”
唐奕摊手道:“无所谓卑鄙吧?斗了这几番,相公应该知道我唐奕不是什么好人。”
“祸不及家人!”贾昌朝咆哮着。
这回唐奕根本就不接了。
“两个问题!回答我,对大家都好。而且,我保证,今晚在这里不论发生什么,不会有第五个人知道。”
贾昌朝颓然四顾,这里只有他、唐奕和曹佾,那第四个人是谁,不用想也知道。
“你想问什么?”最后,贾昌朝还是妥协了。
他可以死,可以受辱,但是绝不连累贾氏宗族。
这一点,不光是贾昌朝,几乎是深植在所以古人心底的家族观念。
“第一,赵允让在谋划什么!?”
“第二,包括你在内的一众朝臣,到底为何这般死心踏地地为其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