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释然。以前没储君都特么照样儿该干嘛就干嘛,从来没怕过那老货,现在一下子来了两个,还怕个囊球!?
路过黑子那里,见他屋里亮着灯。唐奕一挑眉拐了个弯,就走了过去。
也没敲门,直接推门就进。
果然。
黑子和董惜琴就那么在灯下坐着,董惜琴拿着一件黑子的袍子行着针缝补,而黑子就坐在那儿看着,一点都不嫌无聊。
一见唐奕进来,二人腾的就站了起来。
“大郎......”
“唐公子......”
唐奕直翻白眼儿,先对黑子开炮,“不说让你晚上找我去吗?”
黑子一怔,随即局促挠头,“嘿,倒是忘的干干净净了。”
唐奕一阵无语,有了异性没人性的东西啊!
黑子又道:“找俺啥事儿?”
“没事儿了,腻着吧!”
唐奕来回扫了两人好几眼,“等过一段消停消停,你们俩也赶紧把事儿办了吧,老子都替你们着急!”
说完,一甩衣袖,不理臊的脸通红的二人,调头就走。
......
唐奕一走,屋里的两人就只剩下尴尬了。
黑子憋了半天方支吾道:“大郎那嘴就是没个把门儿的,惜琴姑娘别当真......”
董惜琴嘤嘤的嗯了一声,不安地放下手中活计,“天不早了,惜琴回去了......”
“我送你。”
“不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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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州营的将士们最近一直住在观澜书院,唐奕总觉得,要不是自己瞎鼓捣,邓州营也不会死那么多人,总觉得心里亏欠他们。
把他们留在回山,一来,就在身边,可以时不时续续旧;二来,书院吃的好,睡的好,也让这帮苦汉子们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