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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大郎的性子,妹妹真跟他好了,他是不会让我做妾的。”
“你是说!!”黑子猛的惊叫出声,他终于听明白了。
君欣卓凄然道:“咱们是做过匪的,一辈子也洗不白,大郎怎能娶我这样的女人?”
“他是要干大事的人,将来要进史书的,那是在害他呀!”
“...”
黑子脑袋有点不够用。
可是,退一步想,依唐奕的性子,娶个平民百姓的姑娘,甚至是当过匪的君欣卓,这事儿他还真干得出来。
....
黑子正想着,呼闻身后有人说话。
“你们聊什么呢?”
吓的黑子嗷捞一声!
回头一看,更似见鬼,正是唐奕。
“没,没没啥!”黑子慌张答道。
“那什么,我回去了,你们聊...”
唐奕一阵无语,我很吓人吗?这憨货太不淡定了。
黑子一走,唐奕看向君欣卓,“你们不会在说我坏话呢吧?”
君欣卓强作镇定地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
唐奕摊手,“想晚上得怎么睡呢?”
“....”
拖着是没用的,总不能就在外面站上一夜,最后,君欣卓所性跟着唐奕回到帐子。
...
辽人寒冬在外设帐很有经验的,毡帐是用羊毛打的足有一寸厚,一点都不透风。
地上铺了一层厚牛皮隔潮,又上一层毡子,一层狼皮辱子。上面才是被褥。
进来之后,君欣卓把火盆点上,就开始铺被褥,只不过,君娘子铺了两床,而且离的老远。
唐奕看着她铺,也没说什么,却在心里暗笑。
待床铺好了,君欣卓就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不早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