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底下人看笑话。”唐奕压低了声音。
“....”
见耶律德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唐奕就势一拍德绪肩膀,“这就对了吗!以后你我就是兄弟,那酒别舍不得喝,老弟那里还有,喝完了自己来拿,别客气!”
回到后队,唐奕下马上车,还没坐稳,就听司马光劈头就问,你和辽人说什么了?他一副死了亲娘一般的表情。
噗...
唐奕心说,可以啊,司马大神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本以为是个跟范老二一样的学究作派呢。
不过,司马光问,他也不说,答非所问地道:“这个耶律德绪挺实在的,什么来头?”
“耶律宗真四弟耶律宗训之子,之前一直往来宋辽的耶律德容的亲哥哥。”
“哦~~”唐奕了然点头,原来还是个王爷。
“这人可交。”
“为什么?”
“能让我两句话就唬住的,肯定心眼不多。”
“......”
司马光揶揄道:“那要是你两句话唬不住的呢?”
唐奕煞有其事地沉吟片刻....
“那就三句....”
“切!”司马光一翻白眼,倒是没听说唐子浩除了疯,还是个臭屁的家伙。
...
接下来几日,辽人果然老实了不少,不但气焰有所收敛,就连什么辽骑在大宋跑马之类的话也不说了。
而唐奕等人也没那闲功夫和辽人较劲,因为过了大名府,不出百里,就进入了去岁黄河泛滥所淹没的北河之地。
除了千里坦途的忧虑,又多了满目疮痍的狼藉。
...
水灾虽然过去了一年有余,但依然不难看出去年大水肆虐过的痕迹。沿官道两旁,到处是被黄沙填满平的农田,到处是被洪水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