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奕还不能明说,因为这里面的利太大,大到可以让人疯狂。若是透出一点其中的奥秘,唐奕都不敢想象,这些商人们会怎样把果酒兑甘油的技术挖过去。
“不瞒周掌柜。”唐奕沉吟良久,方对周四海道:“醉仙,还没有在邓州以外的地方起坊的打算。”
“哦?”周四海一愣,“这是为何?”
唐奕摇头不语,这里面除了利益,有他的品牌战略和剔除商业利益之外的打算,这不能对周四海细说。但是,周四海上门,却为唐奕打开了另一个思路,干嘛非得在汴京自己开铺子?找个代理不就得了。
“周掌柜,你看这样如何?”唐奕把话头引开。“小子可把醉仙酿全部在汴京的业务交给樊楼来做,小子保证汴京一地,除了樊楼,绝不售第二家。”
“那如何分利?”周四海心思电转,心说,只交给樊楼来做?那和起酒坊没什么分别了,倒也能做。
“嗯.....”唐奕又是一阵沉吟,“分利就算了,琐碎开销太杂,算起来麻烦。”
“450文!小子按邓州出坊价给樊楼供货,而且,从邓州到京师的运转费用,由我来出!”
这条件不可谓不好了,就算醉仙酿价格趋稳,也有50到100文的利润,可谓暴利。
却不想,周四海眼中精芒一闪,意外地摇头道:“那老夫可得好好斟酌一番了。”
唐奕一耸肩,生意本就不是一次就能谈成的,人家要想想也属正常。
“这是自然,周掌柜可仔细斟酌一番再做决定。”
话说到这个份上,周四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简单闲续几句,就起身告辞。
送走周掌柜,唐奕一回身就见张晋文大冬天的,却出了一身的汗,脸色煞白。
“张大哥,这是怎么了?”
张晋文长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