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控制不住,观澜诸人一面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帮二程解围,一面热切地看向程颐、程颢两兄弟。
心说:求索呢?赶紧拿出来吧!再不上场,就真演砸了。
......
“没错。”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程颐终于开口。
只两个字,满场为之一肃。
“没错,我二人今日之讲,确无‘求索’二字。”
“而且,不但今日之讲没有,我二人历年究学心得之中亦无!”
一句话,大伙心里咯噔一声:
真没有?
如果真没有,那无论二程今天的讲学多么精彩,文昌兴只抓住这一点,就能让二程好不容易累积出来的名声荡然无存,且今天定是灰头土脸的收场。
别看那些脑残粉听了一次讲,就恨不得把二程奉为师长。一但落下神坛,这帮人还不立马就变成无脑黑?
“当真没有?”文昌兴挑眉一问。
“当真没有。”
“呵,那老夫倒要听听,两位先生接下来又做何讲了。”
文昌兴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也不用他说什么了,只看二程在台上如何坐得住。
“没有。”
程颐老目渐湿,“真的没有。”
抬眼看台下民众,“我二人呕心二十载,却没能从先贤著作之中,寻来两个字,说来...惭愧。”
“呵呵。”
文昌兴讥笑道:“恐怕......压根儿就没有吧?”
“不!!”程颐大喝一声。
“一定有!”
二程此时已经站了起来,行至高台最前端。
“求索!”
“先帝、官家,还有唐公....”
“用一个旷古绝今的盛世证明了‘求索’二字,于我炎黄后世是多么的珍贵、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