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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万民面面相觑,看着台上肃然而站的观澜众人。
“这......这是来给二程站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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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拉我做甚!?”
观澜诸位在台上站着是站着,受疯子之托来给二程站台也不假。可是,却不是谁都是心甘情愿。
此时,张载左边一个曾巩,右边一个王韶,跟押犯人一般,两条手臂被二人紧紧箍着,动弹不得。
“别闹!”曾巩可是比张载岁数还大,自然有“大哥”的威仪。
“挺大岁数的人了,怎还在舍不得浮名?”
“老实呆着,勿与我等添乱!”
“你!”张载大怒。
奶奶的,还是不是兄弟!?老子马上就要让侄子给踩了,你们还充当帮凶?
“子厚....”却是苏辙隔着王韶低声呼唤。
张载一怔,苏辙这个语气可是不一般。
转头看去,只见苏子由目视前方,并没有与之对视。然面容之上,却尽是凄然。
“别闹了,依那疯子一次,只一次....”
“可好?”
张载闻罢,拧着眉头,“子由....你也?”
苏子由不答,借着人多遮掩,从袖中取出一封信。
“这是那疯子的亲笔信,昨夜...刚到!”
“嗯?”
张载接过,展开一看,那疯子的笔迹登时让张载心头一酸。
十年了,这个无义的疯子出走十年,却从未给他们这班兄弟来到只字片语。
......
观澜亲师兄弟敬启:
惶惶十年如白驹一跃,瞬息而逝....
吾亲师兄弟安然如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