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还是名牌大学的硕士,配你不亏,你趁早把这个麻烦解决,别再陷进去!谁知道她是不是外面的人挖的坑让你跳的?”
彭城头疼得要命,无论处于什么身份地位,只要是个人,就免不了被逼婚的命运,相亲不是社会底层的人才需要面对的,这是大众文化,连大明星x二代也无法避免。
“妈,我很累了,您和爸少操点心吧,我还有事要先挂了。”彭城说着,挂断了电话。
将电话甩在一旁,彭城趴在方向盘上休息了十几秒,又忙抬起头看了看时间——
他要回趟家,帮简宁拿身份证再送去机场。
车开得飞快,到了,下车,上楼,又下楼,继续开车去机场,他成了任劳任怨的司机和奴隶。
望着捏在手心里的那张身份证,看着上面陌生的名字和年轻的脸,彭城苦笑,世界上最荒唐的事都叫他碰上了。
有多少次他都在怀疑这是不是他做的一场梦,因为思念那个死去的女人过度,才会出现了幻觉。否则,为什么总是感觉恍惚?
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吗?委屈求全,怕她受伤,忍受她的满腹秘密?
他在这里担心得四下乱窜如丧家之犬,她在那边轻描淡写说着谎言?
有什么秘密不能对爱人说的?他是爱她的,简宁难道不知道?如果爱也不能救她,她到底病得有多深?
当那个热烈明快、不拘小节的简家大小姐简宁,变成了如今这副深不见底全然陌生的里外,他又凭什么以为她和简宁是同一个人?
她从没承认过,不是吗?都是他一个人的猜测,不是吗?
仔细回想这一个月以来的种种,彭城觉得从脊背到全身一阵发凉,无论是死而复生,或是他的幻想妄想,何尝不恐怖呢?他的确被爱冲昏了头脑,才会从未想过惧怕吧。
闭了闭眼,稍一晃神,就险些跟前面的车擦上,彭城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