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如何能再给妈妈一重打击,在妈妈的伤口上撒上新鲜的盐?
没有人可以诉说,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哪怕彭城说爱她,她也不能说。
车一直开到了一个小区门口停下,简宁回到了租住的单身公寓,莫苒妈妈的一些遗物散落在这里,因为那条项链,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迫切需要得到验证。
车门刚摔上,手机响了,简宁接起来,听完,皱眉道:“销毁出生证明,我希望做到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