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也是躺了下来,许是因为一夜未眠,也确实是困了,不多时,床上便传出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听了一阵儿,肖冬阳这才起了身,轻手轻脚地自榻上下来了,到了荣华的床边,细心地再为她将被子掖了掖,又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绕到了一旁,轻叹一声,伸手点了她的睡穴,这才壮着胆子,轻抚上了她的脸!
荣华的脸色,自然是不会好!眼睛是红肿不堪,再看那嘴唇,已是起了皮!肖冬阳是越看越心疼,越看越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混蛋呢?如果不是自己,荣华怎么会把自己给折腾成了这个样子?懊恼之余,又是心有不忍!这哪里是虐待她自己?分明就是在惩罚他呢?
吩咐人送了热水进来,肖冬阳拿了软软的棉帕子,轻醮了一些热水,在她的嘴唇上湿了湿,又拿了一方热帕子敷在了她的眼睛上,随后另取了帕子,将她的两只手都净了净。看到左手上的压痕,又是一阵心疼,用帕子捂了一会儿,这才放心。
肖冬阳就坐在了床边儿守着,估摸着那帕子凉了,便又重新在热水中泡了,捞起来拧了,再给她敷上,如此这般地,折腾了个四五次,看到她的眼睛好一些了,才放心了。遂将荣华往里头挪了挪,再度在床上拥着她,也睡了!
肖冬阳自然是不可能会睡很久,最多也不过就是睡了有两个时辰,便听到了外面有动静儿,似乎是唤荣华起来用午膳的。肖冬阳的眼睛微眯了眯,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眸底似是闪过了一抹什么,稍后,便有些无奈地起了身,怕惊着了荣华,便到了外间儿才净了脸,换了衣服。
衣服是阿左自东宫亲自取来的,自然仍然是一袭明黄色的太子宫装。待穿戴好了,肖冬阳才吩咐了一声,“让如意和雷天等人,都先隐到暗处吧!记住,要片刻不离地守着小姐。独孤海已然是进京了,这会儿,怕是忙不迭地要往这儿赶了吧?”
“回殿下,要不要吩咐外面的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