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一般,哭道:“少爷,奴婢冤枉呀!奴婢多年来一直在府上伺候着,奴婢是夫人的陪房,当家的现在还在为夫人管着这城里的一间铺面,虽然没有多大,可是夫人对于奴婢一家子向来是信任的很。奴婢为人如何,少爷小姐都是清楚着呢。奴婢怎么会做出这般没脸的事来?再者说了,这王伯比奴婢要大上近十岁,奴婢如何就会看上他了?还求少爷明查呀!”
王伯也是一脸地难堪道:“少爷,老奴一家当年是被老爷所救,老奴一生感恩不尽!纵是万死,不足以报老爷之大恩呀!老爷刚刚才走,老奴如何就会做出这有辱伊府门风之事?岂不是在打老爷夫人的脸吗?少爷,您和小姐都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与伊总管相识近二十载,老奴岂会做出这等有损体面之事?”
刘氏听了,冷冷一笑,“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二人若是真的没有那龌龊事,为何你的鞋子会出现在了宋嬷嬷的房里?”
“回大夫人,您如何就认准了那是老奴的鞋子?为何就不是旁人的呢?”
“好你个王伯,嘴皮子倒是利索了!是不是你的鞋,一看便知!”说着,刘氏便命人将那双鞋子给拿了过来。
这在场的下人们看了,却是面面相觑,这鞋子是不是王伯的,一眼就能认得出来。这伊府上下,除了名叔,就是王伯了。这二人的衣着鞋袜与一般的下人自是不同的,其材料、做工、颜色都是与普通下人区分开来的。
“你可是瞧仔细了,这双鞋子,可是略有些旧,显然是穿过几次的。看看这款式,这布料,还有这做工,不是你王伯的,还能是谁的?”刘氏指着那鞋子道。
王伯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双鞋子的确是他的,只是他也不知道是何时就跑到了宋嬷嬷的房里。王伯将自己身边儿的人都想了一遍,最终将视线锁定在了一个名叫旺财的下人身上。
那旺财见王伯的眼神看过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