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是没地方查。
萧潜收回了疑惑，对着顾苡道，“顾苡……你难道就从没想过，若是我是骗你的……若是……人着的是我杀的呢？”
顾苡心里一沉。
高跟鞋在脚上，却都险些崴了下去。
“那你就杀了我灭口吧……好让我不会知道，我信任了，从没怀疑的人，是个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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