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靠在墙边，道，“嗯，我回国来了。”

陆清欢问，“你还好吗？身体好多了吗？”

萧潜莫名的觉得陆清欢有些太纠缠不休了些。

爱一个人可以如她般低微，也可以如顾苡般高傲。

曾经萧潜觉得顾苡这个的高傲，根本不是爱，现在却忽然的想，也许，如清欢这样低微，也太不自爱了点。

萧潜说，“清欢……我身体很好，你也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天天胡思乱想。”

陆清欢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是哽咽仍旧隔着电话线传来。

“对不起……可是我忍不住……萧潜，我忍不住想要打给你，我是不是太傻了，是不是太难缠了？是不是太讨厌了？”

“清欢……”萧潜打断了陆清欢，“不，你不是讨厌，你确实是太傻了，不管怎样，我都会有其他的安排……即便不是顾苡……家里也已经给我物色其他的女生。”

也许总是说顾苡，她会太固执，总是跟顾苡来对比，萧潜尝试用别的方式来告诉她，怎么都不会是她。

陆清欢声音一顿，却对萧潜道，“反正不会是我是吗？”

萧潜沉默下去，没有回应，陆清华终于哭着挂下了电话。

萧潜深深的叹息了声，看着通话结束，拿着电话，坐了下来。

*

房间里。

顾苡站在一边，看着萧衹背着手，长躯颀长的立在那里，踱来踱去。

“爷爷……”她说，“对不起……”

说好了不会再回来，但是……

萧衹回过头来，看着她，叹息了声，说，“当初不让你们离婚……哎，现在……”

顾苡抿着唇，“我也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当初我离开的时候，想好了会走到下一程，不会再跟他有任何联系，我也以为，既然好不容易分开了，见面可能都再难。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