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潜想,这事要解决就要先证明顾苡的账户是别人开的,跟她无关,否则,证据面前,动机其实无关紧要,你不能跟人家说,顾苡不会用这么明显这么笨的方式,人家就能说顾苡是清白的。
萧潜正想着,又给张雅丽打了个电话,问顾苡的情况。
知道佣人已经去了,他想了想捞起衣服也跟了出去。
医院,顾苡吃过了米粥,自己拿起资料,看的仔细,趁着这一点时间,她也闲不住,更何况,这事情还真是冲着她来的,一不小心,她已经成了个犯罪嫌疑人,这一次,却是真真实实的,可不是有人不告她,就能作罢的了。
所以。她怎么能休息得了。
她知道,佣人是萧园来的,虽然不太认得,但是看着眼熟。
萧潜吩咐了佣人来,还是爷爷知道了这件事?
顾苡不是不想直接认定了是萧潜做的,只是,她性格里就不是个乐观主义的人,她一向悲观的很,想任何事,都先将最糟糕的可能想好,从来不会有过高的期许。
她这辈子最高的一次期望,便是她跟萧潜的婚姻了,这次婚姻的失利,也就正让顾苡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顾苡想。她这次若是进了监狱,萧潜会不会为她难过?抑或只是幸灾乐祸的说上一句,说顾苡你活该,说顾苡幸好我们离婚了吧。
她是运气不好,本来萧潜对她就没什么好印象,偏偏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这不是更使她原本就不好的印象火上浇油吗。
他的清欢就不一样,瞧瞧人家,清水一样的纯洁,不带一点瑕疵的,人生洁白的好像雪片儿一样,难怪萧潜喜欢。
又温柔,又懂事,又听话。
顾苡记得,曾经的陆清欢,在他面前柔弱的就跟小白兔似的。
食堂里,操场上,一向是萧潜在说,陆清欢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