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成朋友、当成自己人?”
叶非应回肖斗斗之前所问,奉茶丫鬟若有所思:“尊主看出他另有图谋?所以......”
叶非摇头打断:“我没看出什么,那头六耳归仙无破绽,是我自己疑心重,若非离山办喜事、把它当了礼品,我会趁其昏厥直接斩杀了事。”
肖斗斗是个认死理的人,眉头皱起:“是它主动来寻我们,且它目光里那份亲切之意,属下自忖不会看错。按理说...至少在它记忆未复前,会是真心投靠。”
“都说了,是我疑心重。”话题结束,叶非无意再多说,手上的磨剑也随之停下,叶非坐直身体,手腕轻转挟剑劈空,长剑轻鸣轻破空,咻咻地响。
丫鬟乖巧,举茶盘迈步上前。
两口喝光冷茶,叶非提剑而起,另只手点了点肖斗斗:“陪我练剑。”
肖斗斗面色微显尴尬,口喏喏应声得全无底气。或许是知晓主人对女子会留些情面,奉茶丫鬟掩口笑,多嘴:“主上,你要教训肖长老就直接说,无需以练剑为由......他哪有资格来试您的剑。”
玩笑之言但也确是实情,肖斗斗根本就不配陪叶非练剑。
叶非摇摇头,空着的一只手自囊取出二尺方圆的一只铜盆,紫金质地,样式和凡人家户的净手、洗脸盆子不见区别,盆底还刻绘了一对鲤鱼。
铜盆凌空,叶非纳手按入其,手指微颤,一滴清水自他指尖滴落。霎时间,自叶家大宅到白马古镇,沁人心脾的清香弥漫。
一滴、两滴、三滴...接连成串变作涓涓细流,清澈到几近无痕无暇的真正净水自叶非指尖注入盆,很快铜盆被注满,而那盆波澜轻荡带起的分明是怒海咆哮才会有的隆隆巨响!
还有,盆地篆刻的那对鲤鱼活了,于静水摇头摆尾,畅快游弋。
丫鬟瞪大了眼睛:“这是您的...本元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