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的那个上上下下划拉着自己的肚皮,干脆笑得说不出话来。
青蝉子还不明所以,皱眉望着两个矮子:“你说的是些什么?”
直到雷动天尊一招手,青蝉手的宵练自动飞回主人手,青蝉这才恍然大悟:这混蛋把自己的剑插在石崖冒充藏剑......这天下怎么还有如此无聊之人!
欢喜落空、沦为笑柄,青蝉气得俊脸都有些扭曲了,目凶光一闪再闪......可剑冢内绝禁私斗。青蝉不敢犯忌,留下一句‘离开此地,定当向两位讨还一个公道!’,腾起云驾就走。
雷动反应快。对着他的背影喊了句:“你若不报仇我便不将此事宣扬出去。”
青蝉身形一顿,稍作犹豫后转回头道:“我懒得与你们两个计较,罢了!”言罢转眼飞不见了。
雷动哈哈大笑,又把宵练插回原处,拈花不忘又来指点:“你别直插剑柄、留出来几寸。要不他们不识货、不过来。”
......
苏景根本都没去想那俩浑人现在在做啥,他与赤目继续搜寻剑冢。
“有奇绝之剑、错不了的!可......***在哪呢?”赤目口喃喃不休,眼睛愈发地红了。
灵识遍及四周,远处景象尽收心底、近处情形更是细微可辨。苏景忽然回头问身后樊翘:“怎了?”
第三次了,每回樊翘经过这一片地方都会显出古怪神情。苏景回头发问。
沧桑汉子笑了笑,伸手向着不远处一柄剑指了指:“第一次采剑时。就在此处、就是此剑。”那时正年少,意气风发。得藏剑认可时的欢喜雀跃还历历在目,如今虽也很好,但几番波折、几经起伏,心的唏嘘总是难免的。
现在樊翘的剑,得自公冶长老赏赐,尤适火行道基的法术。单就剑质来说比起剑冢藏剑毫不逊色。苏景却又问樊翘:“之前那把剑,适合是水行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