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樊翘就很好,性情直率,如火贲烈。”
听到这里樊翘有些糊涂了,不明白苏景想要做什么,但不是谁都像樊翘这么没见识的,他那位七辈祖宗、离山樊长老闻言,脸上神色微微一变。
果然,苏景继续道:“可惜的是,樊翘之前修行的是水法,与金乌一脉截然不合,可是这个孩我实在喜欢,舍不得放手。”
说到这里,苏景忽然笑了:“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请掌门真人或诸位长老帮忙,散去樊翘身上的水修,还玉为璞,我再领他进门,悉心教导,传他阳火正法。”
樊翘脑里嗡的一声,彻底乱了套!而此刻,他眼苏景的笑容,又哪还有丝毫的迷糊,眼睡意尽去、眸明亮且清澈,这个笑容可亲、诚恳、充满期待、甚至注目者情不自禁地想要还上一个微笑……
樊翘目瞪口呆,望向祖爷爷,可祖爷爷双目低垂、不看他;看掌门真人,沈真人面带微笑,似乎觉得苏景说的挺有趣,还频频点头……
苏景后面的话他根本都听不到了,耳轰轰乱响、脑乱成一团、五内火烧火燎,片刻后樊翘只觉得胸口憋闷欲炸、天旋地转感觉袭来,再也站不住了,咕咚一声摔倒在地。惊、怒、恐惧之下就此昏厥过去。
苏景敛去笑容,又变得迷糊了,意外道:“看这孩,欢喜得昏过去了。好是好,可惜宁清境铸就的心基不牢,将来还得花大力气帮他夯实。”
刑堂责罚樊翘,那是刑堂的事情;樊翘对苏景又打又杀,苏景反击,是少年自己的事情。
苏景分得很清楚。
之前和樊翘在一起的那几个内门弟,全都深埋头颅,心惊胆颤,此刻谁还敢再去看苏景一眼?万一对上了眼神,这位师叔祖神情一喜:咦,我喜欢这孩……
一群离山长辈没人替樊翘说话。苏景扯着两位开山始祖的旗号,《金乌万象》虽然没人学,但也是离山的真传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