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外面去了,也不知道是去了仓房,还是到别的什么地方借卖回来的一捆丝绳,也递给了沧千澈。
最后提出一小桶浆糊,那伙计道:“这位小哥,这装浆糊的铁桶,你能回头给我送过来吗?这里面的毛刷也借给你用了。”
“行,用过了送还给你。”沧千澈说完,把彩纸和丝绳递给柳雅拿着。他一手提着那捆竹条,一手提着装浆糊的小铁桶,对柳雅道:“走吧,出城。”
“啊?”柳雅还懵着,不知道沧千澈这到底是要做什么。不过既然东西都买了,那听他的好了。
从这里出城倒是也不用走很远的路,沧千澈和柳雅快步的出城,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两个人才坐了下来。
柳雅问道:“你又跑出来要做什么?一会儿进城的时候,还得教一份人头税。这出来进去的还真是麻烦,也不知道官府是怎么想的。这座城是百姓的,也不是谁家的后院,怎么走个城门还要钱呢。”
沧千澈听了眼神微凝,转头看看刚刚他们出来的城门,道:“这是官府增加赋税的一个法子,也是为了便于管理,以防有些流民肆意的进出,影响城里的治安。”
“难道说,流民很多吗?”柳雅一边解开扎着彩纸的细绳,一边道:“若是国泰民安,哪有人愿意四处流浪呢。我看还是官府自身的问题吧。这样防是防不住的,还不如想想怎么让人民都过好日子,人人都活得安逸、自在了,也没有人愿意去犯罪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若是这样的事情成为正常现象,那离人民揭竿而起的日子也不远了。”
沧千澈眯着眼眸,听柳雅说着,眼神也越来越深沉。
柳雅说完一抬头,见沧千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像有了什么心事。用手在他的眼前晃晃,道:“喂,别发呆了,你还没说到底弄这些东西干嘛?别说你真的要扎一只花圈给我。我百年之后再收也来得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