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以前学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实用。今天喊了一句,没想到你还能听得懂啊?”柳雅朝沧千澈挤挤眼睛,笑着问道:“倒是想问问你们,怎么跑到夹道那边去了?还套麻袋、削闷棍,亏你们想得出来。”
小树儿一听,立马指着沧千澈道:“套麻袋是二姐夫出的主意,可不是我,和我没关系。”
柳雅抬头看向了沧千澈,伸手捅了捅他膝盖,问道:“你想的?你的功夫不在我之下啊,还打不过陈武牛?”
“不是打过打不过的问题,是这样蒙着头揍感觉解气。”沧千澈说完,挨着柳雅坐在她旁边。不过石头不大,他只能坐在了地。
柳雅一听笑了,道:“解气?你气什么呀?你都听见了?”
“听了一半而已。”沧千澈磨了磨牙,伸手握住了柳雅的手,道:“也亏的你有功夫在身,不然要吃亏了。这个陈武牛太可恨,软的不行要来硬的。你还是个小姑娘呢,他这样不知廉耻的下毒手啊。这要是给人看到了,算是你没真正吃亏,大晚的被他堵在了夹道里,你也说不清楚了。”
“你在意这个?”柳雅挑着眉毛,轻声的问着。
“不该在意吗?”沧千澈反问一句。继而说道:“我不是说在意你被他怎么样,是在意他欺负你这件事。退一步讲,如果你真的被他欺负去了,也非你本意和自愿的,我只会揍他给你出气,可不舍得怪罪你一点。本来遇到这种事,你一个小姑娘心里肯定害怕又害臊的,我还哪能怪你呢。”
听沧千澈这么说,柳雅才抿嘴笑了。又问小树儿道;“你呢?怎么回事?大晚的出门还带着跟擀面杖呀,又和他是怎么遇到一起的?”柳雅所说的“他”当然是指沧千澈了。
柳雅怪了,这两个小子怎么遇到一起的?还一拍即合的给陈武牛套麻袋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