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如此清丽的姿容,若是换一件素雅的衣裙,那便如清水芙蓉一般,必定傲立于人。可是现在这红袖坊不缺的是红和艳,姑娘把自己混在这艳色之,反而失了特质不够显眼了。”
听柳雅这么一说,红衣姑娘怔了怔,抿嘴一笑道:“小姑娘你会妆,还会挑衣裳?”
“会一点。”柳雅编了个谎道:“不瞒姑娘,我娘亲生在大户人家,在闺的时候也有专门的师父教习她女红和梳妆的。不过后来我娘亲偏偏看我爹这个穷小子,和我爹跑出来了。生下我们姐妹和弟弟三个,我娘过世了。不过她在世的时候,把曾经学过的东西都教给了我,所以我才会妆的。搭配衣服嘛,也还算在行。”
红衣姑娘一听笑了,道:“呦,小姑娘你这是跟我说戏呢?怎么和那戏台子演的一个样呢。”
柳雅也笑了,道:“姑娘你看我穿的衣裳旧,可我认识字,也会写字。你说我要不是娘亲从小教导,我家这么穷还能送我学堂吗?”
说到这儿,柳雅用手指在镜子随意的写了几个字。不过写的都是笔画多的,看起来很难的字。写一个还读一个,简单的解释一下这个字的意思,又组了几个词。
红衣姑娘一看,柳雅不但会认、会写,还能说出意思来。而且这字虽然是写在镜子的,不过看笔画和结构都有功底的。算是在学堂里学的,没有个几年功夫也写不出这么好的字来。
“行了,我倒是信你了。可是你和我说这些个干什么?是不是讽我不会挑衣裳?”红衣姑娘又撇嘴,说话的口气也有些刻薄。
柳雅赶紧道:“姑娘想错了,我只是想说‘当局者迷’。姑娘蕙质兰心,若是能孤傲独立,那便是红袖坊的一道风景,还愁没有客人注意嘛?”
“呀?敢情你这小丫头转了个弯儿,又是在说这件事。”红衣姑娘嘴虽然这么说,可是脸的表情缓和了下来。继而指着身后的衣柜道:“不如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