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的同情,好像觉得这对姐弟真是倒霉,又惹了柳王氏,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柳雅则是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挺直了脊背前一步,带着冷笑蹲下身子,问三婶柳王氏道:“你凭什么说是我诓了你们家的大春和冬梅?他们两个年纪都我大,尤其是你家大春,都十七、快十八的人了,能随便让我诓了去?你说假话血口喷人,也该有点根据吧。”
柳王氏本来哭嚎的正欢,被柳雅近距离冷冷的眼神一盯,出了一身的冷汗。之前被柳雅打断的手臂更是隐隐作痛,心里也打起了小鼓。
加柳雅这么一质问,柳王氏自己都有些懵了。转念一想,好像柳雅说的也有道理。冬梅那丫头没心没肺没心眼的不说了,但他们家大春可是不小了,也不能听柳雅这个小妮子的话啊。
周围的人也都窃窃私语,这次却都是站在了柳雅这边,觉得柳王氏这是丢了孩子乱找人要,却怎么都不该怪在柳雅的头。
柳雅见状没有起身,又凑近了几分,沉声道:“再者说,我昨天早早回了村儿,好多人都说见着的。你以为众人都眼睛瞎了吗?我有人证,你有吗?你们家丢了人,一丢是俩,却乱要怪在我头,这可真是新鲜了。”
被柳雅一通抢白,何况柳雅说的有理有据的,柳王氏更是梗着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柳雅这次站起来,随意的扫了扫衣襟儿和裙摆,好像离柳王氏近了都沾了灰似的,差没顺便扫扫鞋面了。
柳王氏见柳雅要走,这才回了神,再次哭喊道:“算不是你诓了去的,也是你怂恿的。冬梅昨天回来,清清楚楚的说你去山采灵芝的。”
“那我采着了吗?”柳雅反问道。
“没,没采着啊。我家冬梅说你没有绳子,爬不了那么高。”柳王氏傻乎乎的随口说道。
“所以你们趁着我没有办法的时候,偷偷去采灵芝了?”柳雅听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