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武则天表忠心去了,之所以留着自己话。只因为方才他的话,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将军此言又差了,山东十万义军,连战连捷。有猛虎之势。遥想高祖当年,晋阳起兵,兵不过数万,将亦无百员。可是得天下的,莫不是高祖吗?况且晋州折冲都尉杨绍福知晓大义,已自河北起兵。顷刻之间,就要横扫关东之地,老朽倒是以为,这武氏人心丧失,败亡只在朝夕之间,将军本是李唐之臣,岂可从贼,今将军掌重兵,正在封侯拜相之时,岂可错失良机?”
李多祚扶着案牍,眼中忽暗忽明,或许是河北贼军南下的消息给了他太多震撼,而且禁军内部已开始出现动摇,使他这时也有些捏不准了,现在被这老者一番巧语,也不由有了些动心。
沉吟良久,他深深地看了老者一眼,才道:“不知足下是谁?”
“鄙人沈从,琅琊王长史也。”
李多祚不由有些震惊,这长史一职乃是王族下头的第一属官,相当于皇帝下面的宰相,那琅琊王倒是好魄力,直接让这样的人来招降自己,由此可见琅琊王对自己的器重。
他想了想,一时难以决断,最后反而对沈从客气起来:“方才言语之中或有得罪之处,还望沈公海涵,只是此事非同可,某还是思虑一二,且从长计议再。”
沈从却是知道李多祚开始动摇了,岂肯罢休,忙道:“将军再执迷不悟,一旦河北义军入洛阳,那么这首义之功,只怕就要落入了杨都尉手里了,大丈夫当断则断,岂可扭捏如妇人。”
正着,外头却有校尉匆匆进来,惊慌失措地道:“将军……将军……”
李多祚的脸色顿时拉下来,忍不住大喝:“大胆,本将军不是了我与家中西席有一些私事要,你好大的胆……”
这校尉竟是破天荒的打断了李多祚的话,却是道:“陛下来了……”
“什么。”如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