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是不是也要交有司问刑?”
武则天冷若寒霜。
不得不说,秦少游的话几乎无法反驳,可是……
这太放肆了!
武则天好整以暇地闲坐着,她不吭声,就无人敢发出半点声音,所以此时的情形诡异到了极点,这偌大的宫殿里,上千人伫立,可是这里很安静,安静得可怕。
无数双眼睛就这样眺望着武则天,通天冠下的武则天,脸上却只是微笑,笑容的背后,谁也猜测不到答案,猜不到武则天的喜怒哀乐。
秦少游步步紧逼,道:“吴博士,你认为呢?”
吴应龙哑火了,因为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圈套,若说生员有罪,那么方才自己所作所为和那些生员又有什么分别?若生员有罪,真要公论,他吴应龙也是罪无可恕。可若说生员无罪,岂不是正好证明国子监处置不公,所谓不平则鸣,因为国子监不公,所以秦少游为他的学生喊冤,何错之有?
所以,吴应龙左右都不是人,他很聪明地做出了选择,不去理会秦少游,而是……做出一副万分委屈的小媳妇状,反正大家都看到了,自己被人骂了娘,还挨了一巴掌,眼下博取同情才最是要紧,讲道理既然讲不过,那就只好出此下策了。
吴应龙不答,秦少游却并没有因此而罢休,他身子一侧,目光落在了国子监的陈祭酒身上,道:“陈祭酒执掌国子监事,对这件事,最是清楚不过,下官不过小小助教,有些话本不该问,可是今日下官斗胆,敢问陈祭酒,那些被革除了学籍的生员何错之有?”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陈祭酒的身上,他心里勃然大怒,可是……此时他竟也答不上来,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装聋作哑。
秦少游问完了,随即苦笑:“今日臣在此放肆,求的不是公义,只不过身为人师的本份罢了。其实……”他叹口气,声音变得低沉,再没有方才的咄咄逼人,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