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方半生不热,有些地方却是有些焦糊。你连火候都掌握不了,也敢做厨子?”
秦寿震惊,禁不住后退一步,他有些受不了堂弟的咄咄逼人,这个瘦弱的身体却不知何故讲到了烹饪之道竟是如此霸气外露,自然,最重要的是,秦寿有些理亏,因为……自己方才做菜的手法,甚至是火候的用法,竟是被秦少游说得分毫不差,这让秦寿一下子没了底气。
说到这里,秦少游很干脆的道:“更可恨的不是这个,你糟蹋了食材,不晓得烹饪之道倒也罢了,这是水平问题,最令我痛心疾首的是,你连烹饪的态度都有问题,你昨日用那口锅做的是鱼脍吧,你昨夜做了菜,竟是连锅都没有刷,结果昨夜的隔夜菜沾在锅底,如今这茄子虽然掩盖了鱼味,可是那腥味儿却还弥留在茄子里,你自己说说看,你这菜能吃么?”
这一声喝问,让秦寿一下子软了下来。
昨夜他确实做了鱼脍,也确实是懒得刷锅,反正酒楼就要倒了,他觉得这里没有出路,便想结了工钱远走高飞,可是……
秦寿忍不住捏了一块糊了的茄子塞入口里,细细品尝,哪里还有鱼脍的味道,这个家伙是怎么尝出来的?
见秦寿惊疑不定,秦少游厉声道:“似你这样做茄子,也难怪没有顾客上门,到了现在还死不悔改。到后厨去,给我升火,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茄子!”
他的气势很盛,口吻不容置疑,哪里还有半分从前唯唯诺诺的样子?
秦寿鬼使神差的竟对这个堂弟有了几分敬畏,不过他却还是不服输,一面动身去后厨,一面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做出花来不成。”
李二娘看得稀罕,书呆子开窍了,她搭桥牵线不成,对秦少游颇为恼怒,可是作为妇道人家,见到方才还糊里糊涂的小书生一下子变得盛气凌人,此刻看秦少游,竟连眼眸都闪闪生辉,浑身上下有一股势不可挡的锐气。李二娘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