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小心思,你猜得妥妥的!”
“你个混账呀!”
……
大街之上,一对贱人勾肩搭背,何其猥琐!
“师父!师父!”正准备去爽呢,却见悟空扛着棍子一溜烟飞来,大街上的百姓,似乎真是见怪不怪了,依旧熙熙攘攘做自己的生意。
“悟空,来得好。今曰师父请客,去金凤楼喝花酒,如何?”黄世仁呵呵一笑,露出一口的黄牙。
“擦!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去不?“
“俺是想去!不过,下回吧!”悟空一副心痛的模样。
“那行,俺们走了!”小月月向来和悟空针尖对麦芒,拉着黄世仁就要走。
悟空手中棍子一拦,笑道:“师父,这花酒,你恐怕是喝不成了。”
“为何?”
“有事!”
“甚事?!”
“申公豹送人来了。”
“啥!?”黄世仁双目圆睁,很是又惊又喜:“不是三曰么,怎么才两天这货就送人来了!”
“鬼晓得!不过你那便宜兄弟看样子受了伤!”悟空乐道。
“快到俺去!”
飞岩城,帅府。
申公豹躺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哎呦哎呦地叫唤着,公驴一般,旁边军人正在给他擦拭包扎伤口,身上脸上,全都是伤痕。
旁边地上,躺着一人,穿着一身的囚衣,面色苍白,看样子昏厥过去,还未醒来。
黄世仁三人走入大厅,贱人一看申公豹这样子,上前一步抓出了申公豹的手儿,神情道:“阿豹,听悟空说你受伤了!没事吧!?”
申公豹看到黄世仁一脸关切的表情,内心温暖,心道:这天下,还是俺大哥疼俺!
“大哥,只不过是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姓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