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越说越兴奋,又道:此琴乃太古遗音,乐而近雅,与诸乐大不相同。其中有八十一大调,五十一小调,三十六等音。正是:音无平兮清心目,世上琴声天上曲;尽将千古圣人心,付与三尺梧桐木。”
啪啪啪!
那边伯邑考听得大喜,击掌而叹:“姑娘造诣极深,真是俺的知己!”
“狗屁的六忌、七不谈!”黄世仁见二人一唱一和,气得要死,大声道:“俺看来,皆是扯淡装逼!凡是琴,造了,那便是让人弹的!如此多的忌讳,动不动就他娘的不谈,狗屁道理!?琴没有好坏,人有好坏而已,人的心境有好坏而已!想的龌龊事,干的狗屁勾当,心不正了,自然就弹不出好琴!坦荡之人,啥时候都能谈!什么六忌、七不弹,他娘的不要脸的接口而已。”
“黄三!”云霄听了他这番粗话,气得粉脸通红,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丢人东西。
那边伯邑考却是连连点头:“黄兄的话虽然粗俗,却甚有道理!如此想来,还是伯邑考修为不够,造作了!受教!”
言罢,对着黄世仁施了一礼,那份坦荡,那份典雅,真是让人看了无比舒服。
“公子,为何你方才琴声之中,甚为忧虑呢?”云霄赶紧转移话题,免得黄世仁白痴。
伯邑考叹道:“说来惭愧。当今天下,大王昏庸,黎民受苦,甚为人臣,无可奈何,故而忧虑。”
言罢,拿过琴,抚琴而歌:“明君作兮,布德行仁;未闻忍心兮,重敛烦刑。炮烙炽兮,筋骨粉;虿盆惨兮,肺腑惊。万姓汗血,竟入酒海;四方脂膏,尽悬肉林。杼抽空兮,鹿台财满;犁锄折兮,钜桥粟盈。我愿明君兮,去谗逐佞;整饬纲纪兮,天下太平。”
唱罢,痛哭流涕。
“公子,真仁义也!”云霄见了,也是呆住,不由惊叹。
黄世仁看着伯邑考,也呆了。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