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曹芳拧着周德志的耳朵，不断用力，夜色的灯火中，周德志的耳朵正在渐渐变长。

“你这个王八蛋，谁告诉你，我喜欢夏云飞了？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好吧，就当我说错了，你快点松开，虽然我用双手炒菜，用嘴巴尝味道，可耳朵，对一个厨师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周德志疼得够呛。

曹芳也的确是很舍得用力，把周德志拧疼了，这才松开了：“以后不许随便造我和夏云飞的谣，小心老娘废了你！你还想说什么，快点说。”

“前几天，我挨了一个耳光。”周德志道。

曹芳愣住了，片刻后笑道：“你挨耳光活该啊，是不是调戏哪个女人，让人家打了？”

“不是……是我认错人了，我在街上逛，看一个女孩的背影，特别像我的女儿如玉，我以为是她，就小跑过去，喊她如玉，我刚到她身边，那女孩挥手扇了我一个耳光，跑掉了。”周德志道。

曹芳的心情有点沉重了，轻叹道：“老周，我知道，你每天都在想念你的女儿，想让她不再痛恨你，想让她叫你一声爸。可有些事，哎，既然都是发生过的，对人的创伤就会持续下去。我想，再过两年，或许你的女儿周如玉，就不是那么恨你了。”

“再过两年？我一天都不想等下去了，我想让夏云飞帮我去和如玉接触一下。”周德志道。

曹芳愣住了，考虑了一会儿，笑道：“夏云飞有能力，办法也多，兴许他真有招。不过，最近夏云飞的麻烦事也很多，而且接触周如玉，必须有个方案才好，太冒昧了，只会适得其反，不如过段时间，等春暖花开，人心向暖时，让夏云飞去找周如玉聊一聊？”

“有道理。”周德志释然了很多：“那我们回去吧，我也该去后厨忙了。”

“不着急。”曹芳道：“既然走出来了，不如就多聊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