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病秘方……”梁宇海貌似想吐，瞪眼咽了下去，喘息片刻又道：“柳青舞，我问你，你到底是个善良的好医生，还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有的时候，人很容易认不清自己，可我听很多人说，我是善良的好医生啊，就在今天，也有几十上百个人这么说过，而自从我行医以来，至少有百万人这么说过，我以大众为镜子，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好医生。我身正影子也不斜，阳光灿烂活在人世间。”柳青舞清冷一笑。

“那你为什么不把肾病秘方投入中成药生产，造福更多的人？如果让那些需要秘方治病的人，都去挂你的号，也挂不到啊。”梁宇海道。

“目前我的肾病秘方还不成熟，我会根据不同患者的自身情况，改变秘方之中药物的种类和用量。如果在不成熟的情况下投入生产，兴许救不了人还会害人。如果出现了药物事故，影响到的不仅仅是我的声誉，还有顺昌制药公司的兴衰。两年前的假药门事件，你们就差点倒塌，如果再出现个肾药门，那就彻底倒塌了。你和你的父亲，就只能一个拉二胡，一个唱铁窗泪了。”

梁宇海的父亲梁永昌喜欢拉二胡，可唱出来的却是：“大冲击，大流行，信天游唱给便衣警察听，无名高地走来了破烂王，黄土高坡上面长满了红高粱。”

这也符合梁永昌的经历，他年轻的时候，去过黄土高坡，在那边面朝黄土背朝天劳动，后来回到清湖后，倒腾旧货，贩卖电器，相当于破烂王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丝毫不懂医术，却慢慢变成了一家很有名气的制药公司的老板。

梁宇海很失落，加上喝了不少酒，已经是醉了，看柳青舞的眼神更加热烈。

如果没有夏云飞在旁边，或许梁宇海又会扑过去。

夏云飞笑道：“梁少，你已经喝醉了，我没工夫送你回去，还是叫你的保镖来吧。”

“我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