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不俗的成绩,可你真未必是夏云飞的对手。”
“老板,我们两个以前……”
郑冬升想说的是,我们两个以前切磋过,其实吧,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如果要放倒你,绝对不用一分钟,几个招牌动作就料理了你,可你一直以高手自居,所以我不得不给你面子,免得自己丢了饭碗。
或许是这次被打击坏了,躺在病床上的任利剑竟然道:“就算我打不过你,也不代表你能打得过夏云飞,那小子,太扎手!”
“他是散打运动员吗?他和泰拳手对抗过吗?他打败过空手道高手吗?”
郑冬升显得很激动,而他以前打过不少65公斤级的比赛,战绩还比较可以的,如果让他站在街上打普通人,也就是一拳一脚的事,出手重了就是重伤。
退役以前教练还说过,你们出手太黑,平时跟人有了摩擦,多让步,宁可挨上几下子也不要给人下狠手。
郑冬升从来没把教练的话当回事,从退役到现在三年多,他因为打架跟警察打过十多次交道了。
有人敲门。
郑冬升道:“是不是那个圆脸蛋的护士又来了,我很想摸她。”
“那个护士是我的,现在她给我吃药,以后我给她吃药,跟你没关系。”任利剑道。
“好吧。”
郑冬升的脑海浮现出任利剑脱掉那个小护士裤子的情景,在任利剑出院以后,这种情景就很可能发生啊。
门开了。
不是圆脸护士,而是娇美警花。
许晴歌来了,提着一点香蕉来看前夫了。
“晴歌……”
任利剑很激动地喊了一声,想侧身没做到,袭来的是胸口的剧痛。
“哦啊……”
刚才那一下子动作有点猛,任利剑差点疼得岔过气去,额头的汗水一下子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