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只能待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说到这里,刀疤的声音很轻很轻,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泪水,抬起头,再次的盯着‘初九’,“初九,你怪刀哥没有保护好你吗?你怪的话就骂我,刀疤知道对不起你,没照顾好你,你等刀哥几十年,刀哥现在不能下去陪你,我还要照顾小仪,小仪很快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是叔叔了,你高兴吗?”
刀疤泣不成声,很难想象一个坚强到没日没夜苦干的男人会在自己的办公室对着一张遗像痛哭流涕,初八小释都走了,沈三拳也根本不敢回来,一下子仿佛失去了很多的兄弟,刀疤的心中其实很苦,只不过工作跟事业一堆堆的压下来让他麻木了许多,而他也喜欢这样的生活,因为一旦放松下来,他就会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想起初九,想起沈三拳,在他看来,他刀疤以前就是个流氓,可是却让沈三拳为自己顶罪,而初九跟着自己,也让他丧了命,很多次他都会拼命的问自己,刀疤,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还是不是一个敢作敢为的人,很多遍之后,他想累了,也哭累了,就会站起来,抹掉脸上的泪水依旧玩命一般的经营着大洪洗煤厂,只不过每次他回到家,带给那个小家庭的永远是灿烂无比的笑容,或许在别人的眼中,一脸刀疤的他即使再笑就是狰狞无比,可是在张大洪张仪的眼中,他是好女婿,好丈夫,难得在家中睡上一晚的他抚摸着张仪的肚子每一次都会悄悄的问上一句,“小仪,准备给我生个儿子还是女儿?”
张仪望着‘从良’之后日渐憔悴操劳的丈夫,心疼的问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嘿嘿,都喜欢!”
“真话!”
“我还是比较喜欢下面带机关枪的。”
“重男轻女!”
“不是不是,小仪,要是个女儿,我刀疤一样高兴,谁要是敢欺负她,看我不揍扁他。”
小仪盯着刀疤好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