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他们分手了,就是因为一句话,那个姑娘说:“麻子,你还是回北岗村自己干吧,南岗村始终不是那么个味,出了个杀人凶手,我爹妈说了,跟他们在一起没有安全感,影响也不好。”
沈麻子当即停下了奔跑中的拖拉机,对着姑娘微微的冷笑,只说了一个字,“滚!”
老铁牛扬长而去,留下了独自伤心流泪的姑娘,她到此时此刻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
小释一如既往的住在了河当庙,依旧无比厚颜的吃着百家饭,可是大家都能够看到,当年那个嘻嘻哈哈疯疯癫癫的小和尚早已经不在了,他变的沉默,变的严肃,甚至每时每刻脸上挂着的都是深深的伤感,每一天,他都会去沈三拳家,帮着沈甜做着一切,累的脏的他都一个人扛住,去洗煤厂赚了钱,他也会第一时间交给沈甜,一分不剩,沈甜不要,他就丢在地上,匆匆扒下两碗冷饭就走,村里有些嘴巴大的妇女喜欢说东说西,不过他们不要高兴,不要得意,因为只要他们说了,沈小犁就会马上通知小释,而说了坏话的那天晚上,她们,不,她们全家都会不得安宁。
小释站在河当庙的门口,望着庙里的菩萨,又望了望天空的繁星,喃喃的说了一句,“三哥,你过的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