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干瞪眼。
而在东榔头看来,制住沈三拳一个也就够了,刀疤小释等人都是悍勇,头脑方面却是没有那么的小花样,一旦沈三拳完了,这些人迟早都是要服服帖帖败在自己脚下的,洗煤厂被他们从新的搞活了起来,恐怕也是白忙一场,到头来依然会落入自己的手里。
望着边三轮远去的背影,沈三拳只有祈祷自己的兄弟能够平平安安,同时他又感到了一丝的不安,不自觉摸向了腰间,丁叔送给自己的剔骨刀已经放在了房间的床垫下,前些日子临走时,丁叔谨谨慎慎的交代过自己,一定要刀不离身,不过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刀始终是不祥的预兆,沈三拳想了一想,还是抽出了身,今天本来丁叔也是要来的,他也已经答应,不过后来又跑到医院告诉自己,有朋友来,走不开,沈三拳也就没有勉强,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沈三拳的脸上却是坦然自若,南岗村的老老小小现在都在一起,是他最为担心的一个问题。
乌金膏抽着烟,看着刚才的一幕,知道东榔头又耍出了什么诡计,不过他却没有一丝的担心,看着旁边桌上的燕小七,叫了过来,小声的说道:“小七,等下恐怕有事情要发生,你注意一下,千万不能让南岗村的老人小孩受到伤害。”
“知道了干爹!”燕小七镇定的说道。
刀疤小释等人走后,南岗村的村民倒是没有多大的动静,这些大老爷们基本都喝了酒,兴致有点高,刀疤说有人要对他们兄弟不痛快,在他们看来还以为就是一些小事,现在刀疤走了,该喝的照样喝,该敬的还要照样敬,毕竟这可是一场大婚礼,机会难得啊,忙里偷闲的他们需要的就是这种彻彻底底的放松。
舒马河开车的技术真的不是吹出来的,那辆边三轮也被他处理的很好,性能和速度一级棒,此时疯狂的行驶在国道上,后面看见的只是一股不断冒出的浓烟,以及柴油机发出的轰鸣,嗒嗒的狂啸声响绝于耳,载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