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初九那小子还懂得咏春。”
“一点点。”
初八看着刀疤问这问哪,有点奇怪,“刀哥,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闲的慌,看看你们在做什么?”刀疤晃着脑袋。
初八投来一个鄙视的目光,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闲的蛋疼吗?
“那我可没功夫招呼你,我训练了啊,刀哥。”初八走向沙袋,继续挥汗如雨,这是初九给他定下的作业,一天击打二千下,一下都不能少。
‘砰砰’声不绝于耳的从破烂的仓库里传了出来,刀疤没有丝毫的兴趣,点着一根烟,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奶奶的,到底有什么事可以做啊?”刀疤真想对着天空大声的呼喊一句,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刀疤也想过找别人的麻烦,可是最近云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那些三流货色都出现的比较少,而且整天在大街上都能够看到警察的巡逻还有装备精良的武装部战士。
再次的逛了一遍不大不小的农贸市场,刀疤实在是找不到一处可以留恋的地方了,端坐在茶铺里,对着房顶发呆。
突然一个女孩的身影出现在了脑海里,吊着绷带微微的对着自己笑。
“对了,去洗煤厂,三哥已经答应给那个张大洪帮忙了,自己去也算是个理由吧。”刀疤兴奋起来,跑到路口拦了一辆三轮车,呼啸着冲向了张大洪的洗煤厂。
付了钱,下了车,刀疤哥把烟一叼,走了进去。
大洪洗煤厂最近缺少了闹事分子,生意又渐渐的好了起来,此时已经停着七八辆小东风在等着拉煤呢,铲车司机老马前几天刚刚从医院回来,顿时便尽职尽责的上了岗,这个老工人在医院实在是住的不舒坦,不是因为条件不好,而是心理过意不去,住着院,花着张大洪的钱,同时工资又照拿对于他们这些感激张大洪的老工人来讲的确是个摧残。
一辆辆的小东风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