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不说清楚接下来肯定还要受罪。
“牛,牛癞子,真名我是真不知道啊,大哥。”为首的流氓已经哭出声来了。
“你妈的,还哭。”刀疤冲了上去,左右开弓,狠狠的甩了六七个耳光,“三哥,这牛癞子我认识,河西一霸,专名跟煤老板打交道。”
沈三拳站了起来,看着一地的流氓,掏出了香烟,众人点了起来,当发到初九的时候,这个实力强悍的小伙子摆了摆手,径直一个人来到为首流氓的跟前,伸手抓着他的前胸,狠狠的提了起来,“上午大解放上的司机手是谁砍的?”
这小子吓的尿都出来了,到了这样的地步,他已经知道这五个人可不是好惹的主,此时又问起上午的事情,做贼心虚的他自然是不敢承认的。
初九见他不说话,转过头,盯着旁边一个眼神恐怖的小混混,“你说,是谁砍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保命要紧,躺在地上的小混混顿时战战兢兢的指着初九手上的大熊猫,“野狗砍的。”
妈的,什么名字不好叫,偏偏叫野狗,小释一听还真想好好的去问一问这位老兄,“北岗村的疯狗是你兄弟不?”
初九不再说话,一只手掐住野狗的脖子,另外一只手蛮横的将这小子的右手狠狠的按在老铁牛的拖斗铁皮上,上午自己砍人,现在轮到自己被别人砍,野狗怎能不惊慌,鬼叫着大声喊道:“救命啊,杀人啦。”
大年三十晚上,马路上连个鬼都没有,野狗的求救声只在风中飘荡了一阵,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九哥,用我的刀。”小释幸灾乐祸,笑嘻嘻的走了过去,递上了自己专用武器,切菜的菜刀。
初九也不作声,一把接过,野狗吓得魂不附体,不断的挣扎,可他又如何可能是部队搏击冠军初九的对手。
“初九。”初八有点担心,叫唤了一句,同时看着沈三拳,